溫晚撿了她換下來的床笠墊著屁股,就坐在床尾那一小塊,還在好奇地四處看。
謝舒毓開始拆枕套,“你別看東西多,以后我買了房,這里放一些,那里放一些,很快就會稀釋掉的?!?br>
她都安排好了,騰出手比劃,“有那種掛畫軌道,用膨脹螺絲固定在墻面,畫可以隨便掛,布局和拆換都很方便。”
“我關注了很多家居博主,他們的掛畫都是買的,我不用,我畫很多,到時候都掛起來,家里墻全部掛滿,也是一種風格?!?br>
又說這幾年房價好像都在降了,希望還能再降降。
“本來想買公寓,錢是夠的,能立馬住進去。但又感覺太小,還是普通的兩居室三居室比較實用,有個小陽臺,能種點什么,再養(yǎng)個小寵?!?br>
說到未來,謝舒毓臉頰發(fā)光,雙眼格外熠亮。
她說,長大的感覺真好,喜歡小時候,僅僅是喜歡和溫晚在一起的那些日子,是記憶美化了苦難,把傷心都掩蓋。
手里捧個陶瓷水杯,溫晚默默聽她說著這些,忽然抬起頭,“那你可以不要跟別人結婚嗎?”
驚愕,謝舒毓停止動作,看向溫晚。
“那種世俗家庭能給你的,我也可以?!睖赝碚酒?,身體因緊張而微微發(fā)顫,手指太過用力,根根泛白。
“我們可以一起買房住的,房產證寫兩個人的名字,我保證不再丟下你,你肯定也不會丟下我,我們永遠在一起,直到老去?!?br>
頓了頓,好怕她拒絕,補充說:“朋友也可以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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