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一名女同性戀,還免去了多數(shù)女性婚姻和生育該享受的一系列合法權(quán)益,天選打工圣體??!
想想又覺得悲哀,如果今天站在這個位置的人,不是她溫晚,而是另一位同樣跟她優(yōu)秀的女性,卻沒有像她一樣的家庭作為支撐,可以做到滿不在乎,在面對此類復雜的職場人際矛盾時,該如何自處?
好難,女人好難,這個世界對女人為什么那么苛刻,明明大家都是女人生的,他們卻全部忘記自己從何而來。
太可惡了,太可惡了。
溫晚點的輕食外賣,跟謝舒毓在一起的那些日子,大吃大喝,她好像圓了些,趁著分開,正好減減肥。
雞胸肉煎得嫩滑,蝦仁也足夠緊實,這頓飯還算不錯,稍驅(qū)散些工作帶來的怨氣,溫晚喝口咖啡,低頭正準備繼續(xù)忙,辦公室門被敲響。
溫晚抬頭,對方不請自來,“喲”一聲,“沒出去吃啊。”
銷售經(jīng)理,田茂,奔四的年紀,瘦高個,輕微謝頂,市場部門副理的另一位競爭者。
“喲,田經(jīng)理?!睖赝碚信菩θ?,“有何貴干吶。”
這層樓企劃和銷售各據(jù)一方,平時兩個部門雖常有來往,大會小會都在一起,但平日二人并無私交,甚至互相看對方很不順眼,會上經(jīng)常吵架。
“看看你。”田茂屁股一抬,坐在她辦公桌,抬眼四處打量,“那些花扔了多可惜,辦公室瞧著空蕩蕩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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