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大家都是初出茅廬的新手,她怎么就那么會呀。
腦袋空空,溫晚不知道怎么形容,只有一個“死”字。
饞死她了。
可溫晚忘記,謝舒毓是最擅長忍耐的憋憋俠。
“好東西都是要細嚼慢咽的?!彼郎惤?,鼻息持續(xù)擴大走勢,從唇角,到下頜,再到最為脆弱的頸。
“你老是咬我脖子,也換我嘗嘗,到底是什么滋味。”
溫晚揪住她衣角,睫毛亂抖,像受驚的蝴蝶慌亂揮舞翅膀,唇半啟,幫助調(diào)整紊亂的呼吸。
她的嘴唇總是涼涼的,好似河里的小魚,她的鼻息又那么燙,一冷一熱,交錯淋落在身體最為脆弱的地方。
“你剛才問我,這里是靜脈還是動脈,現(xiàn)在回答你,都有,所以特別強調(diào)一下,不可以用力咬,會受傷的?!?br>
溫晚又爛掉了,喉間溢出愉悅的低吟,環(huán)緊她,將身體緊緊貼合,把自己揉亂。
正是意亂情迷之際,表姑姑徑直推門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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