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車到站十點多,信號也穩(wěn)定下來,謝舒毓在群里報平安,順手拍了張站臺的照片。左葉已經(jīng)消氣,讓她早點回家,明天繼續(xù)當牛做馬。
想快些逃離空氣復雜的封閉車廂,謝舒毓起身排隊等候下車,手沒閑著,切換對話框,給“碗大小姐”丟了枚炸彈。
那邊顯示正在輸入,很快有照片彈出,是靠墻的一面玻璃書柜,紙箱里的小玩意都搬進了豪華別墅。
不說話,只發(fā)照片,還在生悶氣。
謝舒毓走出車廂,深吸一口氣。
[回家了,啊,家的味道,如此甜美。]
溫晚丟了一排大便過來,謝舒毓跟隨人流離開車站。
很不愿意承認的是,立即有巨大落差感襲來,右手習慣性在身后找尋,抓空的瞬間,心間微顫,隨即針刺般密集的痛意擴散。
接下來一周,她要獨自度過。
回到住處,洗完澡躺在房間的小床上,風輕輕揚起紗簾,鼻尖有棉質紡織品混合洗滌用品的溫暖味道。
房間還算整潔,可以明天打掃,但洗衣機仍在運作,嘩啦啦轉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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