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溫晚坐起,出來沒帶包,她手背掖掖眼角濕意,“我妝花沒花?”
謝舒毓從不敷衍,湊近觀察,搖頭。溫晚又呼一下靠回她肩膀,借口說:“可能姨媽快來了,情緒不穩(wěn)定?!?br>
“還有一周?!敝x舒毓記得她的生理期。
溫晚才剛好一點,又開始難受,“我們怎么那么好呢?!?br>
趁熱打鐵,她提要求,“下周你還能繼續(xù)來找我嗎?不叫葉子她們,我只想跟你一個人玩?!?br>
謝舒毓整理她裙上豎褶,“你想跟人玩,人還未必有空呢?!?br>
溫晚抱住她手臂,左右地晃,“求求你了,可憐可憐我吧,我身在異鄉(xiāng),孤苦伶仃的。”
謝舒毓想說那你干嘛不回家,回去我們就能天天在一塊兒玩。
當然,那些話她其實早就說過了,說多沒意思,今天溫晚狀態(tài)不好,她爽快答應下來。
“但我不敢保證工作上有臨時安排,如果爽約,我會彌補,你不要生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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