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——”許徽音打圓場,“小碗跟我們介紹過你?!?br>
也不惱,次子笑著跟謝舒毓打招呼,又歪了下頭,看向她身后的溫晚。
情緒低落,溫晚沒心思招待,再說今天叫他來本就居心不良,她干巴巴扯了下嘴角,“你自便,有什么需要跟老板說,她會安排。”
“這地方我來過。”次子點點頭,注意到她的反常,目露關(guān)切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家狗死了?!睖赝砗丁?br>
她家確實有條狗,十三歲,不過是去年八月走的,四舍五入不算撒謊。
左葉和許徽音齊抬頭望來,這事兒她們都知道。
謝舒毓順著接,“所以她心情不好,哭了場?!?br>
次子想安慰幾句,溫晚跟在謝舒毓身后,小媳婦似的,抱著人胳膊嗒嗒走了。
左葉跟許徽音交換個眼神,替她們招待客人,“來一起釣魚吧?!?br>
溫晚才哭過,心情郁郁,對一切都興致缺缺,謝舒毓知道怎么哄好她,出門時特意叮囑她換了雙輕便的平底鞋,這時出了莊園,帶她去附近散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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