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歲的白素已經(jīng)出落的亭亭玉立,韓昭雪上大學(xué)之后,便很少回家。
他自小就是個有主見的人,大學(xué)對他來說,是他嶄新人生的開始,脫離父母的桎梏,他能更好的去做自己想做,喜歡做的事情。
白素則不同,她一向循規(guī)蹈矩,聽從父母的安排,對她來說,韓家的養(yǎng)育之恩大于天,聽從安排是理所當(dāng)然的事情。
高中順理成章的以優(yōu)異的成績,考進市一中,高中前的一個暑假,老兩口還專門為這事兒請了一眾好友來家里慶祝。
暑假放假后,韓昭雪只在家里呆了一個星期就走了,誰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,老太太宴請朋友的前幾天,讓白素給給韓昭雪打了電話,問他回不回來。
韓昭雪接到電話的時候,語氣冷冷淡淡的,只說到時候再說。
白素略微有些失望,韓昭雪從小就是他們軍大院那幫孩子里最出色一個,老太太雖然平時不怎么夸自己兒子,但是白素知道,她是為這個孩子驕傲的,所以白素一直將韓昭雪當(dāng)成自己努力的目標(biāo),
這次她以全市第五的成績考入跟韓昭雪同一所高中,即便面對紛至沓來的夸贊表現(xiàn)的十分謙虛,其實心里還是有些小小的驕傲跟自豪,比起別人的贊美,她其實更想得到韓昭雪的認(rèn)可,但是很明顯,韓昭雪情緒冷淡,并不關(guān)心她考的好與不好。
韓昭雪的淡漠,一下子沖散了白素原本對這張成績單的喜悅,之后幾天就一直興趣缺缺,她以為韓昭雪應(yīng)該不會回來的,卻沒想到他在宴會的前一天趕了回來。
白素清楚的記得那天下午,剛下過雨,天氣有些潮濕的悶熱,她坐在窗戶邊看書,雨水順著房檐留下來,濺起的水花,在玻璃上凝了一層水珠,然后又因為重力的作用,凝結(jié)成一小股,慢慢順著玻璃往下淌,白素拖著腮幫子,看著窗戶外的一盆蘭草的盆壁上一只蝸牛在努力朝泥土里爬,她住的二樓,也不知道這小蝸牛是怎么爬上來的,因為下雨的緣故,花盆的光滑,非但如此,也子上面跌落的水珠似乎也在跟它作對,吧嗒吧嗒敲打在它厚重的外殼上,然后,小家伙好不容易爬了幾公分的高度,又被砸落下來,周而復(fù)始。
她看了好半天,伸手拉開窗戶,想幫一幫它,卻在開了窗戶的一瞬間,看到出現(xiàn)在大門口的人。
那人撐著一把深藍色格子傘,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短袖,下身是一條藍色牛仔褲,一把傘遮住了整張臉,但是這一身打扮,白素不需要看臉,就知道是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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