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，一下子靜謐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歌沉默了好一會兒，才道，“你不是早就已經(jīng)知道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蘇靖歡雙手扣住她的肩膀，咬牙道，“我要你親口回答我，是還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手指扣在肩膀上的力道很大，疼痛感，刺激著神經(jīng)，但是高歌連眉頭都沒皺一下，她抬頭直視著他的眼睛，平靜道，“是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蘇靖歡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，“為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為了紅，為了錢，在這個圈子，這種事太正常了，蘇總，是你太大驚小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說得漫不經(jīng)心，甚至有點兒嘲笑的意思，似乎是覺得他問這個問題很奇怪一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為了錢，你就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？你是妓女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咬著牙，恨不得將她撕碎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歌唇角微微抿了抿，“進了這個圈子，誰還能獨善其身，我只是選擇了一個對自己最有利的發(fā)展方式，蘇總何必說得這么難聽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做你都做得出來，你還會覺得難聽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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