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行,那得趕緊點,還不知道有沒有房間。”
隨后,兩人迅速出了房門,去前臺換了個大床房。戴守崢出發(fā)得急,什么都沒帶,林芳照有一個行李箱,也不大。戴守崢拖著林芳照的行李箱,一起住進了新房間,兩人這才勉強算安頓好。
一關(guān)上門,林芳照看戴守崢正擰緊眉頭看著微信,知道江恩那邊肯定沒好事。
她沒打擾他,徑直打開行李箱,幾下找出睡衣,然后把沾滿白天狼狽的外衫一股腦脫掉,進了衛(wèi)生間,打開頂噴,便猛沖起來。
熱水沖掉了她身上的汗?jié)耩つ?,也漸漸沖掉了她的滿心焦躁。她感受著水流的輕撫,腦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放著這無比波折的一天。
上午,是戴守崢遇險,下午,是她挨打,兩座城市,兩次可以說是不顧一切的相聚。
她抬手揉了揉臉,突然覺得這水流給她的感覺,好像有些像戴守崢。
舒服,安心,溫柔地包裹著她,她甚至有些想一直站在這水流下。
猛然間,她被這份真實且罕有的貪戀嚇了一跳,之后又不覺笑了笑。然后就繼續(xù)沖著,直到覺得時間真是挺久了,才關(guān)了頂噴,擦干身體,穿上吊帶睡裙,出了衛(wèi)生間。
她擦著頭發(fā),見戴守崢正坐在屋里的沙發(fā)上,像在想事情,面色并不太好看。她輕聲問道,“江恩那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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