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走到近前,她又端量了一番,可不是瘦了么,下巴上還有隱隱的胡茬,像是著急趕車,沒來得及刮。
再一看他身上的衣服,皺了,也臟了。她蹙眉道,“怪我大意了,沒給你帶夠衣服?!?br>
戴守崢看了眼身上蹭的兩道灰印子,笑道,“都以為撐死兩三天就得了,誰也沒料想到,能耗這么久?!?br>
林芳照伸手要幫著拖拉桿箱,“怎么樣?處理利索了吧?”
“算是了了吧?!贝魇貚橅槃?shì)握住林芳照的手,沒用她拖,“那邊事起得突然,結(jié)得也蹊蹺。”
“哦?怎么講?”林芳照聽出了些不尋常。
“不去管它了,我該做的都做了,剩下的,就不是我該管的。咱們回家?!贝魇貚樖钦嫦肫拮恿耍貌蝗菀讏F(tuán)圓了,可不想把時(shí)間浪費(fèi)在那些糟心事上面。
兩人手牽著手一起往外走,林芳照道,“到家你就洗個(gè)澡,換干凈衣服。我給你接風(fēng),你回家洗塵?!?br>
戴守崢笑道:“好,聽媳婦的?!彼戳址颊站襁€可以,但感覺臉上的肉好像少了點(diǎn),怕是沒好好吃飯,心里暗自打算,接下來要多做點(diǎn)好吃的,給她補(bǔ)回來。
等兩人上了車,林芳照把車開出南站,上了主路,戴守崢坐在副駕上問道,“這幾天在家怎么樣?”
“還行吧,除了做了一次噩夢(mèng)?!绷址颊杖鐚?shí)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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