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身邊這對小夫妻,給她的,就是這種愿意同甘共苦的感覺。
男孩吃漢堡的時候,女孩一邊遞可樂,一邊跟邵燕飛聊天,“姐姐,你是哪的呀?”
“我家就在北京了。”邵燕飛柔聲答道。
女孩立即滿臉羨慕,“哎呀,那真方便呀,我們來這一趟,請假、食宿,就別提有多折騰了。”
邵燕飛也只能隨聲應(yīng)和著,這時她要是來一句“我們家的確方便”,那真就離找打不遠(yuǎn)了。
對多少生活在北京的人來說,這個城市能挑出來的毛病太多了,房價高、出門堵、落戶難、氣候糟……但一到看病,尤其是需要頂級專家解決疑難雜癥的時候,就顯出這塊地皮的方便和值錢了。
如果從她家打車到這醫(yī)院,15分鐘就夠了,坐地鐵、公交,也只需幾站地。
而像身邊的這對外地小夫妻,拖著拉桿箱、大包小包地來一趟,看診一次其實(shí)也就幾分鐘,看完了之后,就得再大包小包地拖回去。
就為了這幾分鐘,來回,可能就是幾千里。
而來看生殖科的,有幾個能只看一次呢?很可能還有下次、大下次。這意味著多少個往返,邵燕飛不敢想。
上次在診室外候診,她還遇到了個南方過來求子的大姐,當(dāng)時就坐在花格裙女孩不遠(yuǎn)處的座位上。
大姐手里裝病歷的袋子,厚到能有幾公分,真不知是做過多少次檢查,經(jīng)歷了多少次失敗,才能攢出那么厚的滿滿一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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