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敢敷衍自己、又不敢敷衍到底?
真行!就這點出息。
做不對了還不讓人說,說了還委屈?現(xiàn)在小孩兒破毛病真多。
池于欽懶得搭理。
唐臻慢慢吞吞的,低頭一顆一顆解著白大褂上的扣子,出了這個門就要去劉仁宗攢的局,不出這個門..就得跟池于欽待一塊兒。
原本覺得哪一樣好像都不能讓自己滿意,可現(xiàn)在對比再一想...還不如就跟池于欽待一塊呢。
好端端的搞什么請客吃飯?劉仁宗這么閑的嗎?
把白大褂脫下來的時候,唐臻嘆了聲氣——“唉....”
很輕的一聲,但卻好像把渾身的力氣都嘆了出去似的,那種無可奈何的勁兒,簡直不要太明顯。
做牛馬的無奈,還是最底層的那種。
池于欽握著柜門的手莫名其妙的僵了下,眼尾也隨著那聲輕飄飄的嘆氣掃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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