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臻心有微瀾,的確契合,的確開心。
可這樣難道就夠了嗎?
池于欽眼底散著慵懶的笑意,她從容不經(jīng)心的態(tài)度,又讓唐臻恍惚。
她覺得這人真厲害,幾句似是?而非話,就把自己堵得沒了路,談戀愛不就是?為了開心?難不成為了找罪受?
喜歡誰的話題到此為止,再問下去就沒意義了。
追溯源頭,每個(gè)人都不一樣,非得在不一樣的個(gè)體?里找相同,唐臻也還沒無聊到這種程度。
“開心?!?br>
唐臻快速說了句,隨即便?要起身,可她還沒來得及去撈睡裙,就被池于欽的伸過來的手,鉗住了胳膊,池于欽用力將她代入身前,唐臻裹在身上的被子?被她扯掉,沒了遮擋,坦誠的一目了然。
“你干嘛?”
“你說我干嘛?問了我這么半天,就想跑啊?!?br>
唐臻拿另只手擋在胸前,欲蓋彌彰的搖搖晃晃,讓池于欽笑出聲來,她們那么親密的事情?都做過了,互相看一看,這人還不好意思。
她先?前得過急性肺炎,反反復(fù)復(fù)的兩個(gè)禮拜才養(yǎng)好,這姑娘看著身體?素質(zhì)不錯(cuò),病來也是?如山倒,池于欽怕她著涼,撈過被子?又給她裹好,只是?抓住這人得胳膊的手,卻沒有松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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