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至臻沒吭聲,箍緊了葉竹漪的腰。
也許夢見了什么但是醒來不記得了,也許真的是被雷聲嚇到了。秦至臻沒多說,葉竹漪便也沒有追問。
過了許久,雨停了,也不再打雷了,就連風(fēng)聲撞擊窗戶的聲音也沒那么明顯了。
秦至臻從葉竹漪的懷里退了出去,她倆都側(cè)躺著,在暖橘的光線下注視著彼此。秦至臻的眼睛,像被雨水沖刷過的烏石,幽黑水潤。葉竹漪只感覺這塊石頭落在了她心湖,輕柔地漾開漣漪。
她想一直這樣,想在自己掙扎著逃離過往的噩夢時,一睜眼就能看見秦至臻,更想在秦至臻無助害怕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在她身邊,葉竹漪伸手輕撩開秦至臻臉上的碎發(fā)。
“不打雷了呢,好點沒?”
秦至臻已經(jīng)從那個夢中緩過來,甚至再回想,也想不起來父母的爭吵內(nèi)容了,像某一段記憶又像只是夢而已。
“你是被雷聲吵醒的,還是被我吵醒的?”
“被雷聲?!比~竹漪眼底漾出了笑意。
秦至臻明白了,輕哼了一聲。
葉竹漪輕輕地刮了一下秦至臻的鼻梁,“再睡兒吧?!?br>
秦至臻擒住她的手,五指穿過,十指相扣著,放在了臉邊,她眨了眨眼,溫聲應(yīng)了聲,“好,你先閉眼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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