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初瑾被她叫魂似的道歉激的頭皮一陣發(fā)麻,她看向前方目不斜視,知道了,趕緊走吧。
南寶坐在結(jié)實的車筐里,白白胖胖的身體擠成一團,伸著舌頭對兩個親媽笑。自行車輪緩緩軋過路上圣誕節(jié)使用的彩帶和零散的落葉,太陽光輝燦爛,在地上落上一層斑駁細碎的光影。
南瑯走在女人身邊,饒有興致地撓著南寶下巴,忽然說:當初提分手的是你,主動找我的也是你,姜醫(yī)生你是不是有點自我矛盾。
可能吧,姜初瑾說。
南瑯手從狗的下巴處收回,直起身子看著她。
姜初瑾抿唇說:只是覺得,我們不應該就那樣的。
不應該就那么放棄,不應該就那么分開,不應該就那么倉皇結(jié)束。
憑什么呢。
她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,好不容易和那人在一起,為什么要因為周圍人的看法或者其中一個人的過去,就要放棄和南瑯建造的一切,不應該是這樣的。
她喜歡一個人,就要把這人牢牢鎖在身邊,哪怕這人要跑、要逃,是愛是恨都沒關(guān)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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