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印顏色有些淡了,牙齒痕跡也淡去了很多,只剩下兩道淺淺的紅,和周圍白皙皮膚格外不搭。
男生手指捏在片子上一直沒抽走,姜初瑾率先撒了手,抬眼看他,還有別的事嗎?
沒有沒有,男生指了指她的手,就是這個醫(yī)生姐姐,你被什么東西咬了嗎?
姜初瑾微頓,還沒出聲。
如果是人還好,是小貓小狗的話得去打疫苗,這些小動物身上不一定攜帶什么病毒呢。男生一臉誠懇建議。
我知道了,謝謝。姜初瑾唇角彎出了一點(diǎn)微末的弧度,笑得不是那么真情實(shí)感,你可以先走了。
哦。男生咕咕噥噥地走了。
等他走后,診療室一時半會兒沒有病人來。姜初瑾靠在旋轉(zhuǎn)椅上,習(xí)慣性的想右手捏捏眉心,卻因?yàn)檫@個動作拉扯出些微的痛感。
南瑯下嘴不輕,再用點(diǎn)力估計(jì)能見血,現(xiàn)在四個小時過去了也只是變淺了一點(diǎn),手指摁住那塊被咬的地方還是會有些痛感。
脾氣真挺大的,姜初瑾想。
姜初瑾覺得自己腦子有點(diǎn)問題,她反倒覺得挺開心的,從第一次在酒吧里見面她就看出來了,那位穿著兔女郎衣服的服務(wù)員不是個善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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