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的許三多滿懷忐忑恐懼,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個衰敗的城市最后會成為自己決意守護的家,他現(xiàn)在常有這種命運神奇的感慨。
不多時,凌空車穩(wěn)穩(wěn)?;赝\噲觯S三多身上的衣服還半干不濕地黏在皮膚上,讓他感到不適,正想跟袁朗說自己回宿舍去洗澡時,一個噴嚏就這么猝不及防地打了出來。
袁朗眉頭一皺:“著涼了?”
“不至于……”許三多還沒開口辯解兩句就被袁朗一把抓住,讓他趕緊回宿舍洗熱水澡,后面又叮囑他洗完澡到辦公室,說是給他找點藥。
其實哪里用得著吃藥,他們的身體素質都一等一地好,結果袁朗一看到來的許三多頭發(fā)都沒干,又找了匹干毛巾出來給許三多把頭發(fā)擦了。
毛巾上還有袁朗使用過的剃須泡沫的味道,清淺草木香氣,卻讓許三多漸漸發(fā)燙起來,干脆就讓毛巾待在頭上擋住臉,動作也變得慢吞吞。
袁朗從外面走進來,他去醫(yī)務室找斯基領來藥,結果看到許三多還坐在椅子上擦頭發(fā),上前就自然而然地接過這項業(yè)務:“擦個頭發(fā)怎么還這么磨蹭?”
“隊長……”許三多感到袁朗的氣息忽然一下靠得如此近,喉嚨頓時發(fā)干,怯怯垂下手。
袁朗的手法也沒多細致,但就是讓許三多感到坐立不安,手掌隔著毛巾,他和袁朗的距離不過十厘米,這都太近了。
“行了?!痹室幌崎_毛巾就看到的是頭也不敢抬的許三多,一摸臉,燙得嚇人,“難道還發(fā)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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