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走過幾分鐘的山路,他們終于到達。前不久袁朗才來過這里,墓碑前后的雜草被他清理過一遍,還擺上了一束干花,奈何植物的生命力太強,數(shù)叢小草在角角落落冒出頭來。
袁朗抽出腰間的軍刀,仔仔細(xì)細(xì)地清理掉雜草,母親生前是個體面的人,就連走之前都叮囑袁朗,記得讓入殮師給她整理得妝發(fā)一絲不茍。
如果有來生,她會是很漂亮的女孩。
直起身,許三多抱著一束蘆葦葉跑過來,有些懊惱地對袁朗說:“我沒準(zhǔn)備什么禮物。”
“不怪你,我沒提前告訴你就是希望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負(fù)擔(dān)?!痹噬焓纸舆^那束蘆葦葉放在墓碑前,跟干花束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“媽,之前跟你說過,喜歡的人,我?guī)砹??!?br>
墓碑照片上的袁朗母親和他在袁朗意識里見到的人一樣,袁朗那雙溫柔深沉的眼睛一定遺傳自她,許三多光是看著就已經(jīng)緊張得發(fā)了汗,袁朗的話又來火上澆油,令他一時手足無措。
“阿、阿姨好。”許三多最后只憋出這么一句,如果是許百順在,肯定會押著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磕仨響頭,可這里只有袁朗,阿瓦蘭茨的風(fēng)俗許三多不了解,不敢貿(mào)然行動。
袁朗安撫似的牽起許三多的手,十指相扣:“她肯定會很喜歡你?!?br>
“啊……”許三多回握住袁朗的手,灼熱的溫度使他的心跳終于平復(fù)下來,“會嗎?”
“會啊,因為我喜歡,所以她肯定也喜歡。放心,我家不是富豪,拿不出五百萬來命令你離開我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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