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又一次在夢中站上阿瓦蘭茨塔頂,阻止不了自己被風(fēng)裹挾著落下,即將砸在地上的之時有人接住了他。
“袁朗!”
是許三多的聲音,也許不是,他從來沒有這么大聲的喊自己的名字。
眼前一暗,他又回到早晨,被血浸濕的被單,汨汨流血的傷口,還有握在左手的刀。本來是防身用,現(xiàn)在卻成了要他命的兇器。
沒感覺痛,不是不痛,頭還很昏沉,暫時沒感覺到痛苦。
袁朗現(xiàn)在唯一的想法竟然是慶幸,他當(dāng)時堅持沒讓許三多陪在自己旁邊,不然現(xiàn)在他可能就會面臨最長最深的噩夢。
“袁朗!”
許三多又在喊他了,刀還差一點(diǎn),就會刺進(jìn)身下人的脖子,還差一點(diǎn)。
袁朗在如此的驚悚中睜開眼,然而現(xiàn)實并沒有比他夢中好多少,許三多死死壓住他,用盡全力,好像只要放松一點(diǎn),他就會墜落。
“對不起。”他不知道還能說什么。
許三多護(hù)住他后腦勺的手很暖,在確定袁朗徹底清醒不再有過激行為之后,轉(zhuǎn)而變成輕柔的安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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