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三多忍不住埋怨,或者說是嫉妒袁朗,只因他看上去悠然自得,像是在度假。
“許三多,怎么會想來當兵啊?”熟悉的寒暄開場。
“……”熟悉的沉默應(yīng)答。
“你可能更適合安穩(wěn)的生活?!痹拾l(fā)出評價,引來的是許三多憤懣的眼神,“我不是否定你的意思,只是好奇,別生氣,別生氣。”
許三多是想反駁的,可離開家時候的撕心裂肺和在隊里時的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都使他沒法反駁面前的男人,繼而他又開始迷茫了。
袁朗見過迷茫的人,有的是躺在潮濕陰暗的巷道中酒精或者藥物成癮的,有的則是在霓虹迷幻的燈光下聲色犬馬……他從太多人眼里見過迷茫,像常年籠罩在城市上空的濃霧。
可許三多不一樣,袁朗擅自將對他的這種好奇心當作是漫長囚期的余興節(jié)目。
袁朗想起了什么,開始故弄玄虛地數(shù)起了數(shù)。
“一。”
“二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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