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降臨,賓客們也都喝得差不多了。慶豐高興今天,喝得有些多了但是自己還掛念著她。
跌跌撞撞的回了房間,拿著杵秤挑開蓋頭。晚秋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對上了他。丫鬟們識趣的下了去。房間里只剩兩人。
他身上的酒氣太重,熏的她有些嫌棄的捂了捂自己的鼻子。“能不能去洗洗,你身上的酒氣太重了?!?br>
一愣,還真是直白。慶豐想伸手摸摸她的臉,被晚秋避開。也不惱,反正她已經(jīng)成了自己的妻子。
“來人,給我準備洗澡水,我要沐浴。”
松了一口氣的晚秋,沒一會兒就看見慶豐回來了。覺得這是不是在整她,怎么感覺沐浴時間那么快。
他俯身向她欺來,“等等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以為她被自己壓疼了,慶豐詢問著。
“我才十六歲你能不能先不要行,房,事。等我兩年?”她實在是有些擔心自己這個小身板,發(fā)育都沒有發(fā)育成就這么行了此事,怕是之后會大不好。
盯著她半天,終于還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。按耐下自己心底的那股燥熱,躺在她的旁邊。“可以。”
有些驚訝他會答應,晚秋顫著聲道:“謝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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