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顧自編手鏈,嘴巴喋喋不休,道:“我上次去的時候,他在窯子里溫柔鄉(xiāng)里不肯走出去?!?br>
陰君山起身,拍拍身上紅衣,說:“那晚上要去一趟鳳仙樓了?!?br>
望舒默言,講真的她不想去,上次男裝去了一次,差點被扒光吃掉,好不容易捂住屁股跑出來,又被樓上彈琴的丟了帕子,被人好生嫉妒一番,太悲傷了,太悲傷了!
很快夜晚降臨,三人走進鳳仙樓,陰君山第一次進這樣的地方,不過她早有準(zhǔn)備,從獄司借來了令牌,進門大喊一聲,“獄司監(jiān)察,都給我靠邊站好,不靠邊的,就等著我去屋里抓你罷!”
很快,鳳仙樓亂做一團,男男女女都站成一排,老鴇一見這場面,臉悲痛的扭曲成一塊皺抹布,嘴里嘀咕道:“不是昨日剛查過嗎?”
陰君山聞言一怔,厲聲道:“就算是昨日查過了,今日也要查一遍。”
老鴇不敢說話,雙手舉起來靠邊站好,兩眼朦朧淚嗚嗚,一邊哭一邊說:“我們這也要掙錢的,整日查來查去,我們還掙不掙錢了!”
說得鏗鏘有力,說得好,陰君山手放在胸下兩寸位置,輕輕嗓子,道:“排查完,自會讓你們賺錢,鳳仙樓這些年也沒少賺錢吧?!?br>
老鴇閉上嘴,望舒與梅林兩人分開查兩排,一人查男一人查女,陰君山則是走在兩排中央,看看有沒有認(rèn)識的人,她走到一個人面前,伸手拽拽那人身上批的薄紗,笑道:“這不是高大人嘛,你告老還鄉(xiāng)來鳳仙樓玩還是說……”
高大人咳嗽兩聲,陰君山就說:“高大人這嗓子是喝多了酒還是,嗓子喊啞了?”
姓高的怎么知道她嘴巴這么能懟人,本是同僚相煎何太急,他是聽過帝師嘴毒,也不至于毒到這個地步吧。
“原來如此,看來高大人是個啞巴,”她噗呲一笑,轉(zhuǎn)頭看向下一個,柳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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