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柳打完梅林,拍拍陰君山肩頭,說:“我們?nèi)?nèi)城拿點(diǎn)東西,怕是要住兩天了,你有要辦的事嗎?”
陰君山立馬點(diǎn)頭,與他們分道揚(yáng)鑣,梅林提出同行,被她開拒絕了,大狗很悲傷,彎下嘴角,耷拉耳朵。
她目送他們離開,自行來到南太平街君江古董鋪?zhàn)樱庈阶诘昀锫朴坪炔?,見她回來驚喜萬分,上下摸索一番問:“我給你寄的梧桐果收到了沒有啊,這肩頭怎么有水啊。”
她搖頭,抽泣道:“小姨,我想你了,我想媽媽了?!?br>
陰芙摸摸她額頭,說:“小姨永遠(yuǎn)陪著你,就像媽媽一樣好不好。”
陰君山抬頭看那雙眼睛,毫無波瀾與感情,甚至是冷漠,她牽起陰芙的手,說:“小姨,我們?nèi)ソ诸^,我記得那家袁婆婆的糕點(diǎn)最好吃了,我們?nèi)グ?。?br>
她回頭,陽光照在眼瞳中,陰芙也沒有影子,陰君山松開手大跑起來,她閉上雙眼再睜開,艷陽天啊,是真的嗎?
周圍一片死寂,宛如一座死城。
街頭前,她等了很久很久,等到夕陽東下,中州世界就是如此,太陽會(huì)從西邊升起東邊落下,四季顛倒,春夏秋冬后冬秋夏春,一年復(fù)一年,今年啊,有兩個(gè)隆冬。
袁婆婆夾起魚糕塞進(jìn)油皮袋里,問:“女公子,還想吃哪個(gè),小時(shí)候常吃的陰陽魚糕放了兩個(gè)喲?!?br>
“就這些吧,婆婆,人之生死真的能忘淡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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