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三塊,又睡了過去。
戴佩妮三百六十五度翻轉(zhuǎn)頭,摸不著頭腦,發(fā)出質(zhì)疑:“沒有下蒙汗藥啊,怎么睡得這么快。”
陰君山覺得自己被下藥了,同時她心底有點害怕,因為,現(xiàn)在進(jìn)行著一個噩夢。
不能講話了,只能用手去動,眼前閃過一幅幅花花綠綠的景象將她拽入其中。
“老師臨走前的電話一遍遍在我耳邊響起,好崩潰,誰能救救我,來救救我!”女人捂著臉痛哭,她一遍遍聽著錄音。
陰君山站在她面前,伸手去觸碰她,轉(zhuǎn)瞬間灰飛煙滅,座機電話平靜坐在桌子上,手機播放著錄音。
“軒槿,我已經(jīng)打算上飛機了,白荼教授告訴我,她會陪伴我前行,去找那個小島,尋找我一生的信念,即使前途渺茫,給你買的銀狐犬還好嗎,它很黏人吧。”
通話到此結(jié)束,銀狐犬蹲在陰君山腳邊,用毛茸茸的頭蹭著她光潔的腳背,女人再次出現(xiàn),她往著門的地方等待,聲音回蕩四處:“老師消失了,我去珀西瓦爾大學(xué)找了很多次,有個叫羅蘭的教授告訴我,那位叫白荼的教授一樣也失蹤了。”
陰君山腳背感受到溫?zé)釢駶櫟囊后w,生氣勃勃的小生命,嘴里咀嚼著血漬咽了氣。
女人回頭,哭喊著說:“就連白狐犬消失了,我一無所有……”
她抬起半顆頭,看不見的臉,以及纖細(xì)修長的手指撫摸陰君山的眉頭,陰君山極度害怕,心里打寒顫,眼前的人像是水底伸出手的女鬼把她拉下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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