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金魁矢口否認:“你瞎說什么?我都告訴你所有經(jīng)歷了,你不信我沒有辦法!”
謝只南沒再說話,擺擺手,身后晏聽霽便抬腳踹了過去,硬質鞋底重重碾在邱金魁的肩上,他吃痛一聲往后仰倒,捂著眼的手不受控制地張開,露出那只被打得發(fā)黑的眼。
“你第二次帶著人去西嶺,是因為去西嶺的一群人只有你回來了,你們又都是做的打鐵生意,難免有人會懷疑你居心不良。所以你咬咬牙,拿出全身家當雇人去西嶺,在西嶺附近將那幾名陣修殺害,掩埋起來。自己做出一副受傷慘重的模樣,告知島上的人西嶺危險。如此,他們既不敢靠近,也會相信你是清白的?!?br>
謝只南的聲音再次落下,清清楚楚地傳到邱金魁耳里。
他臉色青了又白,叫喊道:“你放屁!”
晏聽霽面無表情地將鞋底移至他的臉上,只見那張精瘦的臉微微側去一點弧度,被擠壓變形得有些猙獰,只消片刻,邱金魁便求饒道:“錯了錯了!我錯了!你到底怎么知道的!?”
謝只南勾勾手,晏聽霽又走回到她身側。
“我猜的呀?!彼Φ馈?br>
邱金魁:?
但也不全是。
還是做了些準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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