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、桎、之。
很簡單又再熟悉不過的三個字。
可是池煜的嘴卻像被強力膠封了層,心里再怎樣大聲吶喊,嘴唇也只是張開,無聲地動了動,什么都說不出。
燈光大亮,主持人在舞臺中央亮了相,光彩照人,笑意吟吟地開始同觀眾打招呼,流暢地說著臺本上背了無數(shù)次的開場白。
池煜站在原地,旁邊人來人往,沈桎之早就不見了。
“我擠到了前排,聽完你整曲圣誕結(jié)?!?br>
他們到了自動售賣機,兩個人挑了半晌,沈桎之拿了礦泉水,池煜拿了烏龍茶。喝完幾口潤了喉才繼續(xù)說的下去。
池煜說:“還記得我說的嗎,我不喜歡你也是因為一個誤會。甚至出奇相似?!?br>
不同的是,醞釀了一個月池煜也還是沒有勇氣告白。
他覺得太遲了。兩個人已經(jīng)形同陌路那樣久,現(xiàn)在再說喜歡有什么意義呢?
池煜只是拜托了社團的朋友,借來一套玩偶服,套進一個巨大的毛絨熊里,動作笨拙地被帶到后臺,想著給沈桎之送禮物。
后臺人也很多,有在補妝準(zhǔn)備上臺,緊張拿著鏡子左看右看的,也有捧著花束等對象的,喧鬧聲不比外面小。沈桎之周遭圍了一群人,有老師有學(xué)生,笑著在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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