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人的紐扣眼在夜里顯得平靜和滲人,黑乎乎的,似什么吸人魂魄的漩渦。池煜盯著它,用目光描繪這團(tuán)雪的輪廓,又再看了一遍它的紅圍巾和微笑,心里不免想到如果沈桎之裹上紅圍巾像迎賓小姐一樣微笑的樣子,感覺很好笑,便真的很輕地笑了出來。
他很少有這種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快樂,笑完又覺得不太好意思,這樣幻想實(shí)在對人不太尊重,便想著向小雪人道歉。
怎知下一秒對方開了口,還是沈桎之的那副嗓音,很平靜。
他問:“笑什么?”
池煜被嚇一大跳,險(xiǎn)些要往后跌倒,驚魂未定地看向雪人。
它還是頂著那雙黑漆漆的雙眼,不會轉(zhuǎn),也沒有什么奇異的光芒由中散出。
雪人怎么會說話?
雪人怎么可能是沈桎之?
池煜在這一秒開始自我反思,看來還是要遵循醫(yī)囑吃藥。
“你怎么沒睡?”池煜問他。
沈桎之回答得直白:“被你吵醒了,本來就睡得很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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