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隔天出發(fā),邵清與隋郁輪著開車,沿昆磨高速往版納去。抵達西雙版納后,邵清把車停在一座山上,回頭看向云來。
你真的要這樣做?他有點兒擔(dān)心,你確定不會出問題嗎?萬一有人因此出了岔子,在開車或者干別的緊要事情
向云來:我確定。我已經(jīng)在章曉老師和隋郁身上試過很多很多次了。
向云來爬上車頂,穩(wěn)穩(wěn)站著。青翠的山谷與微風(fēng)讓他心曠神怡。而在半小時前,隋郁收到了內(nèi)線的通知:哈雷爾和任東陽早他們兩個小時抵達了版納。
自從記事以來,向云來從沒有感受到今日一般的清爽。他的海域中沒有困惑,沒有障礙,沒有任何幻影。雪花在他的海域里翻飛,這是昨夜隋郁留下來的印記。他用隋郁試驗了很多很多次,終于找到在不驚動海域主人的情況下,以最快的速度掠過他人海域的方法。
他的精神力此時此刻像絲線一樣往外逸散。
一瞬間向云來身上爆發(fā)出的能量讓他的精神力如同最小最細的針,激射開來!
邵清下了車,憂慮地盯著向云來。他仍記得在王都區(qū)時,被向云來反復(fù)多次侵入海域的不適感,得知向云來打算用同樣的方法尋找任東陽海域時,他下意識地精神緊繃。那是一種被刺針密密扎痛的怪異感覺,會讓人想嘔吐,海域還會因此產(chǎn)生海嘯的前兆。他一點兒也不相信向云來這次能毫無阻礙地巡弋全城。
說實在話,他已經(jīng)在心里擬好幾個方案,比如萬一出事,要怎么跟版納的危機辦解釋情況。
看見向云來在車頂上吹了幾分鐘的風(fēng)就下來了,他忙問:不巡弋了嗎?是要換個法子嗎?
向云來眨了眨眼:我已經(jīng)找到他了。
邵清:你你巡弋過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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