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的事情應(yīng)該不會對你們有什么影響,回家好好休息。我有空再來找你。隋郁說話的時候很平靜,仿佛他們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好到,可以對一切突破了親密距離的行動、話語都輕描淡寫。但他們彼此的耳朵又都太靈了,對方的心跳聲會在靠近時驟然加速,嘭嘭嘭地在胸口打鼓。向云來和隋郁的眼神擦過,彼此都心知肚明。
下車后,向云來回頭揮手,隋郁卻忽然打開了車門。他快步走到向云來身邊,把他拉退了兩步,讓他和前頭的兩個女孩拉開距離。那個警標(biāo),可以用嗎?他問向云來,我當(dāng)時只想到這個。
向云來:可以。
隋郁:真的?
向云來:我覺得挺好的。我說警標(biāo)。
現(xiàn)在再回憶,向云來想不起自己當(dāng)時是什么表情了。大概是笑著說的吧,因為隋郁也笑了,還低頭再一次湊到他耳邊說:怎么辦,我現(xiàn)在有點幸福。
向云來放下手機,中止回憶。他從沙發(fā)上跳起來,正好抓到竄過眼前的象鼩,惡聲惡氣地問:他騙我,對不對?他說他沒談過戀愛,他一定騙我。他很會,他太會了,是不是?是不是!
象鼩被他捏著,雙目炯炯,用力點頭。
向云來把它丟到一邊去:算了,你懂什么。
象鼩罵罵咧咧地往門口跑,猛地剎住腳,與進(jìn)門的湯辰大眼瞪小眼。
向云來以為湯辰來是說委托的事情,但她媽媽的線索又全無眉目,正要委婉地表示歉意,湯辰開口第一句話就讓他呆住了:孫惠然現(xiàn)在住在我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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