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川:我發(fā)過酒瘋嗎?
胡令溪挑眉:你說呢。
無論調(diào)酒失敗或成功,柳川都不舍得倒掉自己的實驗品,即便胡令溪勸他別喝,他也會偷偷倒進(jìn)嘴里。他在酒吧醉過,在胡令溪家里醉過。醉得不省人事,照顧他的總是胡令溪。胡令溪不會趁人之危,柳川問他為什么,胡令溪說,跟喝醉的人做,對方最后可能會吐得一床都是。柳川恍然大悟,三秒鐘之后很不是滋味地問:你跟喝醉的人做過?
這些回憶涌進(jìn)開始昏沉的柳川的頭腦里。他原來吃過胡令溪的醋,什么時候呢?他們還聊了什么?想不起來了,戀愛的快樂如今變成一種恍如隔世的生疏。柳川托著沉重的腦袋看對面的胡令溪。胡令溪正觀察他的醉意,順手扯過兩張紙巾,擦掉他嘴角的面醬。
柳川去牽胡令溪的手,手指與他交叉、糾纏。胡令溪眼睛微微睜大,但沒抽離,靜靜任由柳川動作。柳川抓起他的手,放在自己面頰上。
胡令溪沉默地輕撫他的臉龐,手指在柳川的眼角、面頰和耳垂流連,還輕輕拍了拍柳川的臉,像飽含委屈的責(zé)怪。
你怎么了?胡令溪問。
情緒和醉意一樣充滿了柳川的頭腦。他把臉埋在胡令溪的手掌里,眼淚濡濕胡令溪掌心。他嗚咽起來,胡令溪連忙起身,兩步來到他身邊,把他抱在懷中。柳川很喜歡被胡令溪這樣抱著,任何時候都是。他的面頰會貼在胡令溪的腹部,這讓他有一種被胡令溪徹底保護(hù)的安全感。以往總是他在保護(hù)別人,很少有別人會保護(hù)他。他依戀這種溫存。
醉意繼續(xù)侵襲柳川的意志。他在胡令溪衣服上擦去眼淚,終于想起自己今天的目的。他掀開胡令溪的t恤,吻他的腹部。
這在以往是邀請的信號。胡令溪立刻有了反應(yīng),他連忙拉開與柳川的距離,手掐著柳川下巴,冷靜片刻才問:你在干什么?
柳川去脫他的褲子,胡令溪緊緊鉗住柳川的手,驚疑不定。他問:你原諒我了嗎?這句話說得非常艱難,他并不認(rèn)為自己在對待斗獸場庫房的態(tài)度上有什么不對的地方。但為了獲得柳川的諒解,他是愿意低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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