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云來的心軟了半秒鐘,立刻又硬起來。這些都是花言巧語,這種轉移話題的技巧,他已經在另一個男人那里見過太多。雖然隋郁看起來遠比任東陽真誠千百倍,但向云來不能松懈。
他說:對,我聽到了。
隋郁的眼睛盯著他:聽到了什么?
向云來:每一句。
隋郁:那你應該知道,我并沒有透露任何事情。
向云來立刻抓住他話語中的漏洞:透露?我和向榕果然是你的目標。
隋郁長長一嘆。他今日講話總是錯漏百出:一見到你,我就不知道應該怎么說話才正確了。
不要隱瞞我。向云來開口的時候,會詫異于自己居然這樣強硬和不可動搖。明明不久前在任東陽面前,他還因為任東陽的嘲諷而憤怒得失去自控力,但面對隋郁,他反倒成了一個永遠冷靜的人。
隋郁會因為他的憤怒而緊張,因為他的懷疑而憂慮。即便不進入隋郁的海域,他也完全控制著隋郁的喜怒。
他是隋郁的任東陽。
意識到這一點,向云來的背脊驀地發(fā)寒。
他晃晃頭,拋開這種恐怖的想法,但說出口的話仍舊是冷冰冰的:如果你對我說謊,比起任東陽或者隋司,我會更恨你。
第9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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