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笑一聲,不急不慢拿出一只裝著三分之二白色粉末的小瓶子,在路之恒的眼前悠然劃過。
“猜猜看,這少的部分我有沒有放在黎樂喝的那杯咖啡里?”
路之恒立刻要去搶,可路聞清直接看透了他的動作,先一步丟給了候在一旁的保鏢。
“路、聞、清!”路之恒咬牙切齒,恨不得這就撕碎了他。
“好歹我也是你哥,直呼名字難道你媽沒見過你禮貌嗎?噢我忘記了,你沒媽?!?br>
他的每一個字都結(jié)結(jié)實實踩在路之恒的雷區(qū)里,先是黎樂后是唐瑛,路之恒身上全部的血瞬間涌到額前,眼前一時模糊但很快就恢復(fù)正常,脖子處更是青筋暴起,就連拳頭也攥的咯咯作響。
他毫不猶豫砸過去,路聞清迅速避開:“砰”地一聲墻壁竟然裂了幾條細(xì)縫!
“你找死。”路之恒不顧手上流的血,這次他徹底按住路聞清的頭再一次匯集力量,揚拳而去。
呼嘯的拳風(fēng)撲面而來,就在距離只剩不到十厘米時,路聞清反而一點都不急,目視著沖他而來的拳頭,淡淡吐了兩個字:“解藥。”
拳頭硬生生停在他的眼前,再晚一秒他或許就會永久失明。
暴怒下的人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,更別說路聞清的每句話都在激怒他。路之恒用了極大的控制力和為數(shù)不多的理智收住手,這幾乎耗費了他全部的精力,只能憑著意志盯死了面前仍掛著可惡笑容的路聞清。
“……給我。”他連說話都虛弱了很多,他扶住旁邊的桌子,勉強(qiáng)穩(wěn)住了搖搖欲墜的身體。
路聞清示意他回頭看,保鏢將密碼箱打開,中間是一個恒溫的儲藏容器,里面靜靜放著一支針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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