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轉著筆,悠悠道:“你自己做過什么心里最清楚,我們既然抓你,那就一定掌握了證據(jù),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全部交代清楚。如果是我講出來,恐怕你想走出這個警局,就不是那么容易了?!?br>
他的威脅似乎有些作用,吳弛聽了后顯然猶豫了幾秒。
“警官,我,真的記不住了?!彼俅螐埧冢瑓s還是嘴硬道。
見他閉口不談,肖硯換了個換題:“那好,我們來談談你為什么辭職?!?br>
他翻了翻面前的檔案記錄:“你在明德醫(yī)院化驗科工作了三年,本來醫(yī)院要提你做副主任,為什么你會在事業(yè)上升期突然離職,并且還是郵件發(fā)送辭職信,事后醫(yī)院聯(lián)系你就再也沒有回音,你那時候去了哪里?”
路之恒微微皺眉,他查到過吳弛離職,但信息不足他以為只是普通的辭職。此刻他也聽出來不對勁的地方,看向吳弛的目光越來越凌厲,心底的那個猜想也逐漸變得堅實。
身邊的黎樂看上去很淡然,路之恒牽過他的手,才發(fā)現(xiàn)這人已經(jīng)連手心都滿是汗。
對于肖硯的訊問,吳弛顯然緊張了起來,背不由自主地慢慢挺起:“我家里出了事,手機也壞了,接不到電話……”
肖硯追問道:“什么事,說仔細點。”
吳弛盯著面前的地面:“這是我的隱私,我沒有犯罪,你們無權問我。”
他躲避警察的視線,很明顯是在撒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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