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夜拍攝結(jié)束后,他有兩天的假期??搓懮坛鋈フ宜帲砭砥鸨蛔?,眼皮又要耷下來。
頸間卻像硌到什么,熱熱的還有點硬,夏閱納悶地睜眼,手指摸向脖子上,摸到了昨天晚上,陸商給他戴的項圈。
吊牌他昨晚咬過,是純金的沒有錯。照著他那款打的,只是材質(zhì)更貴了。他握著那塊吊牌,腦中思緒悠悠晃晃,正盯著天花板走神,聽到自己手機響了。
位置和他挨得很近,聲音從耳朵旁炸開,炸得他瞬間靈臺清明,他撐起哭腫的眼皮,面容痛苦地摸手機。
電話是陳今打來的,和他聊明天的工作。夏閱有氣無力“喂”一聲,聽清楚后自己都嚇一跳。
嗓音懨懨的沒什么氣,聲線沙啞干得能刮紙,他驚悚地閉上嘴,不敢再開口說話??申惤褚呀?jīng)聽到了,同樣語氣很驚悚。當然,是讓他感到驚悚。
“夏閱——”對面驟然拔高音量,“你又偷偷吃辣條?還把嗓子辣啞了?”
夏閱啞巴吃黃連,欲言又止地張張嘴,最后愁眉苦臉撒謊:“昨晚空調(diào)開太低,早上起來低燒了?!?br>
“低燒?”那邊話音沒降,反而還升了調(diào),“你發(fā)燒了?你在山上淋一晚上雨,第二天下來都沒發(fā)燒,現(xiàn)在竟然把嗓子燒啞了?”
“這么重要的事為什么不說?”經(jīng)紀人語氣擔憂凝重,連珠炮般吐出一串話,“你在家呆著別動,我馬上開車過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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