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無咎手上被吐真草弄出來的傷痕已經(jīng)消失了,他摩挲著傷口,漫不經(jīng)心:“真沒聽清,還是假沒聽清?”
連翹當然聽清了,就因為聽得太清,她才不敢抬頭。
她又翻出那快枯萎的草,寧愿懷疑草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難道是這草枯了,壞掉了,你說話才會這么古怪?”
陸無咎不答反問:“你覺得呢?”
連翹捂著耳朵遠遠跑開:“我怎么知道?”
陸無咎抬眉:“嚇成這樣,不是你自己要問?”
連翹急了:“我明明問的很正經(jīng),是你,你齷齪!”
不說,她好奇。
說了,她自己先被嚇到了。
就這點出息,成日還要胡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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