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門之后,連翹還是熱的不行,狂扇了幾下風,看到桌子上擺著的水抬手便去拿。
還沒送到嘴邊,只聽陸無咎幽幽道:“這是無根水,你確定要喝?”
慘痛的記憶立馬喚醒,連翹像拿了燙手山芋一樣迅速放下:“不早說?”
她可不想再費勁吧啦去給陸無咎收集竹露。
陸無咎淡淡道:“早說你就不喝了?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?”
連翹心虛:“熱啊,你不覺得?”
不等陸無咎回答,她又道:“哦,你當然不覺得,我忘了,你冷血?!?br>
陸無咎:“……”
然后若有似無地打量一眼她汗?jié)竦陌l(fā):“你似乎,比我上一次癥狀又要重些,上回是幾步之內,三步?那這次看來是要更近……”
連翹斷然打斷:“胡說!我……我只是剛剛走的急了些,出了汗。”
“哦?”陸無咎挑了挑眉,緊接著持劍漫不經(jīng)心地劃出一道線,“既如此,你就在外間,我在里間,一個時辰之后你自行離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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