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若問他這個叔叔是不是他的“小叔”時,他就扭頭跑開了。
程素則像個透明人,與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,老板他們似乎既厭惡她又有些怕她,除了被老板娘叫去干活,和其他人幾乎無交流。她對那些虐待她的人也不感興趣,反而會在閑暇時盯著游客們看。
黎白安仔細(xì)觀察著程素,她的眼神和瘦弱的外表不同,眼神是靈動的、是活的。
朱蒂也注意到了程素,“程素大多時候一聲不吭,回避我的問題,但她的表現(xiàn)最自然,讓我覺得不一樣。她要是主視角,我們還去什么后院,直接動手通關(guān)得了。大家怎么想?”
昨晚新來的住在5號房的廖佳玲一直是不在狀態(tài)的樣子,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,坐在旁邊的小桌子旁補(bǔ)妝,涂了一半口紅,聽到朱蒂的提議,插話道:“我聽不懂你們說的都是什么。不過雨這么大,一時半會兒停不了,時間有的是,反正都要在這兒待著,這么著急做決定干什么?”
“洪亮你呢?”朱蒂白她一眼,轉(zhuǎn)頭問。
洪亮雖然一直在旁邊聽他們討論,但看上去比5號更不在狀態(tài)。
他雙手扒著自己的后背,不停地?fù)蟻頁先?,急出了一頭汗。
廖佳玲嘲笑他道:“怎么回事,這位大哥背后長虱子了?來來來,把上衣撩起來,我們給你看看?!?br>
“一邊涼快去。”洪亮沒好氣地說。
“嘿,你不識好人心。那你說說是怎么了?”廖佳玲毫不生氣地笑道。
“天氣太潮濕,我過敏了。”洪亮翁生翁氣地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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