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先夫人之死,再加上五歲的小公子?所以未成親先懷珠?在那種情況下不能不嫁,但堂堂縣主豈肯委屈做妾,那么在這當(dāng)中,她是否做過什么?
婧舒并不明白狀況,但看著他的眼里帶出兩分同情。
席雋接收到了。
她很善良啊,為秧秧出頭、為他心憐,即使什么話都沒有說。
「不想問幾句嗎?」他想主動(dòng)交代。
她聳聳肩,找出一個(gè)不傷人的問題?!肝夷軌蚋罡贍敭?dāng)朋友嗎?」
哈!席雋笑開,她什么都不問,她謹(jǐn)守分寸,卻用最簡(jiǎn)單的句子告訴他——她都聽見了,但是那些事不足影響他們的情分。「當(dāng)然可以。」
「為朋友兩肋插刀太暴力血腥,但是我很樂意為朋友伸出援手,有我可以幫上忙的嗎?」
「有,安慰我?!拐f完他朝她身上一靠。
那樣……自然而然的親昵,令她心頭一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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