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別擔(dān)心,凡事有我呢?!?br>
有他?他們不太熟呀,這話說得多奇怪,卻又……多契合,婧舒無法否認(rèn),她確實(shí)因?yàn)樗诙判?。「秧秧還好嗎?」
「瑛哥兒是個瞥扭孩子,秧秧剛?cè)ツ莾商?,處處被針對,不許秧秧靠近、不許秧秧碰自己,連話都不許說。虧得秧秧脾氣好,由著他折騰,成天到晚笑咪咪的,好像啥煩心事都沒有,一天天的,慢慢把瑛哥兒的壞脾氣給磨了。昨兒個聽說兩人已經(jīng)能坐到一處,瑛哥兒還讓秧秧給他說故事。」
「說到底,小世子就是個寂寞的孩子?!?br>
「剛換上的仆婢,依著呈勳的要求,不敢對瑛哥兒縱容,雖說不至于嚴(yán)格,卻也是該勸、該說的話一句都沒落下,昨兒個我多看瑛哥兒兩眼,確實(shí)比過去規(guī)矩得多,知道你今天要進(jìn)府,他很高興?!?br>
「他是高興會有吃不完的糖葫蘆吧。」
「孩子跟貓狗一樣,有吃的就能哄得動?!?br>
「不能這么說……」
婧舒才要反駁,車子驟然停下,許是強(qiáng)繩拉得太緊,導(dǎo)致她整個人往前傾,就在差點(diǎn)兒摔出車廂同時(shí),眼明手快的席雋搶先一步將她拉回來。
這一拉,她跌進(jìn)他懷里,他呆了、她愣了,兩個人都忘記下一步該怎么做,于是她停在他寬厚的懷抱里,聽取篤篤篤的穩(wěn)定心跳聲,沒有失序、沒有亂碼,一聲接著一聲的輕顫,也穩(wěn)了她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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