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變鵪鶉,瑛哥兒低下頭,乖乖跟父親上樓。
門打開,廂房里有一名男子,姓席單名雋,江呈勳認為兩人是莫逆之交,當然,這是他單方面認定,席雋從沒為這話買過單。
江呈勳也不懂,為啥自己對席雋就是會忍不住崇拜,他還比自己小兩歲呢。
何況瞧瞧他的五官,普通到令人發(fā)指……呃,這是客氣話,更貼切的形容是——丑到罄竹難書,不過他有雙帶著淡淡悲憐的清潤瞳眸,彷佛能看透世間一切似的,重點是他無所不能,文章詩書、武功、朝政、軍事……什么事都會那么一點。
他問席雋,「你怎么辦到的?」
他回答,「時間多嘛?!?br>
聽聽,這是什么鬼話?每人一天都是十二個時辰,江呈勳用來吃喝玩樂都還不夠,他竟多到能把天下學(xué)問都精通個遍,這不是明明白白的諷刺打臉?
席雋看一眼進廂房后就乖乖坐在椅子上、一動不動垂頭喪氣的男孩,他勸道:「多疼疼兒子吧,有個人可以疼、可以愛,是很幸運的事。」
方才的事,席雋全自窗口看見了,若不是爭執(zhí)聲太大,江呈勳怎會追到樓下。
「這話說的,好像你沒人可疼似的。」阿雋那副模樣,想被人疼是困難了點,想找個人來疼……不就翻手覆手的事兒。
「我確實沒有。」他接下江呈勳的話,為自己倒酒,慢條斯理喝下,上好佳釀在他嘴里失卻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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