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他已經(jīng)去浴室把浴袍換掉了,現(xiàn)在穿著身寬松的衛(wèi)衣長褲,是以雖然露著腰背,房間里的畫面也很和諧。
就算綠江市的審核員此刻提著鎖殺過來,也挑不出一個錯來。
這就是很普通的上藥。
唯一出了問題的,是尹言如脫韁野馬般胡思亂想的腦子。
他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想著:俞老師為什么要這么照顧他呢?
不會是真的想睡他吧??
難道是要和他做劇組夫妻??!
演武小柏時殺了三個月魚的手覆著層薄繭,不論用什么力度,碰上陷在雪白床鋪里的那截細(xì)腰,都能將尹言戳的像個毛毛蟲一樣來回蛄蛹。
尹言克制不住地拍了拍枕頭,有些后悔剛才信了俞向文的邪,讓他幫忙抹藥了。
他掙扎著要坐起來:“算了,俞哥,我還是自己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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