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恭義愿賭服輸,但對許玄同這話卻不以為意。
這世間的道理,不過“成王敗寇”罷了,若是真的信奉“忠信節(jié)義”,這位仙師何不入洛都侍奉真龍?無非是覺得他還不夠成事罷了。
安恭義這么想著,卻猝然抬頭,目光直勾勾地盯上旁邊的李晦。
“仙師覺得我不行,難到這個黃口小兒就可?!為治一方可不是靠著他逞勇斗狠的那點功夫!”
李晦眉梢動了動。
畢竟在云州當(dāng)了兩年刺史,安恭義這話他倒是承認。不過么,這事顯然也不是靠安恭義那“逢迎諂媚、通敵背主”的法子能做好的。
李晦剛想開口嘲諷兩句,旁邊的許玄同已經(jīng)是臉色一變,先一步上前、急聲厲斥:“爾狼心狗肺,作何犬吠之態(tài)?李刺史乃是世間難得純孝之人,此次為父報仇、替天行道,正是德行昭彰……”
李晦:“……”
他其實也挺佩服許玄同這睜眼說瞎話的能耐的。
被許玄同這么一打斷,李晦也沒有了繼續(xù)嘲諷階下囚的心情。
眼見著許玄同都說到了“天命所歸”了,李晦眉心跳了跳,抬手打斷了這老騙子口無遮攔的話。杜彥之還是只敢問一句“想不想”,到了這老騙子這里,居然成了板上釘釘?shù)年愂隽恕_@人也不怕把舌頭咬了!腦袋看起來也不是很想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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