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惡趣味,更是無法壓回。
于是白·搞事·卿,突然抬指挑了下少年漂亮的下頜,笑出了幾分風(fēng)流,“你既然正常,那我給你脫衣服你又害羞什么?欲蓋彌彰?”
“臧宴卿!”少年抓起身后的枕頭,劈手朝他惡狠狠的扔了過去!白卿反應(yīng)靈敏的一把抓住。
隨即,她拿著枕頭直接反撲過去,把人給壓到了床上。
白卿隔著枕頭按住了他的雙手,膝蓋頂住了他的雙腿。
被壓住的少年自然不甘心的掙扎著,想要掙脫白卿的束縛,可他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開,身上的“男人”像一塊大鐵餅似的死死壓住他。
少年有點(diǎn)生無可戀的嘆了口氣,放棄了掙扎,他咬牙切齒道“還不趕緊起來,你想壓死我?”
白卿輕笑一聲,壓著他的力度不減,反而慢悠悠地開口,“靠蠻力與滿腔怒火只能更快暴露出你的缺點(diǎn),讓敵人一擊致勝?!?br>
少年惱羞成怒的高吼一聲,白皙的脖頸上都浮出了青筋,“你給我起來!”
“好?!卑浊鋲旱偷穆暰€帶上些寵溺,“我起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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