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雅的俊顏上掛著溫潤的笑意,道:“不知將軍可否收到過王皇女的信物?”
凌絕垂眸看了一眼那針角細致,且無比生動的鴛鴦刺繡,垂落在身側(cè)的長指抖了一下。
見凌絕視線落在那鴛鴦上垂眸不語,成言的笑意又加深了些許的把那香囊收回。
他道:“王皇女日后必定不止有我或?qū)④娨粋€男人,在下希望能與將軍共同侍奉好王女,將軍覺得呢?”
凌絕的指尖漸蜷,心口有些發(fā)沉。
“本將自會生生世世都效忠王皇女一人,這話不用成公子來提醒。”
男人低啞的嗓音帶著高壓一籌的霸凜,成言的臉色變了變。
不過他仍舊端著儒雅之態(tài),說道:“既然如此那在下便放心了,不再做過多叨擾將軍,告辭?!?br>
待成言走后,凌絕感覺渾身猶如被抽盡了力氣一般。
心口的沉重,越發(fā)的被放大。
他在嫉妒。
嫉妒成言得到了她親手縫制的香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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