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車還有多久能到?”
低緩的嗓音,如同古琴撥動出綿長使人陶醉其中的琴音。
可這聲音之中帶著寒冰的冷意。
司機從后視鏡內偷偷地瞥了下男人的俊顏,吞了口唾沫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道:“如果不出意外的話,二十分鐘內就會到。”
聞言,肖權狹長冷銳的眸一瞇。
他已經(jīng)尷尬在這里紋絲不動多時,全然沒了耐性再多等二十分鐘。
“太慢。”
生冷的二字猶如冰刃。
司機:“那我在打電話催催......權總您看可以嗎?”
肖權正要開口應允,車門開關的聲音又一次響起。
他冷銳的視線再次看向車窗外,發(fā)現(xiàn)停在他車前的那輛車里走下來一個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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