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醫(yī)院門口的時候,接著給威利打電話,讓他來管里面那個王八蛋。
威利原本沒那么好說話,但沒聊幾句就答應下來,大概是因為她掩飾得不好,聲音有點抖。
然后她幾腳油門開回家,簡單洗漱了一下就躺平睡大覺。
許陽秋確實累了,沉沉地入睡,第二天早上五點才醒。
算算時間,她這一閉眼直接睡了十五個小時。
人在睡眠充足的時候,心緒總歸會平靜一些。她后知后覺地從自己昨天的言行里,咂摸出一絲惱羞成怒的意味。
那么多艱難的日子都過來了,怎么在這種小事上翻車呢?
非要跟一個生病中的犟種爭什么呢?爭這么一句半句的,又能怎么樣呢?他的復健越來越順利,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(fā)展。在別的事上她都懂得來日方長的道理,怎么在這件事上就忘了呢?
怎么就不能等一等,秋后再跟他算這筆賬呢?
許陽秋起身拉開窗簾,半瞇著眼睛回憶了一下自己昨天說的那些話。
都說什么來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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