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是真疼,頭也是真暈。
洋房餐廳只有他們一桌客人,這會兒已經(jīng)關上燈,服務員也陸陸續(xù)續(xù)地下班,沒有半點兒人氣。
許陽秋找孫叔幫忙查了查,這家洋房餐廳的老板是個普普通通的富婆,查到底也就是個富商遺孀,除了錢什么都沒有,十分干凈。這家餐廳大概率只是她的某一筆記都記不住的小型投資。
但這家餐廳的實際經(jīng)營人卻是個熟人,叫周冀文。他就是彼斯文科技和冀崖居金融的實際控制人,也是洗錢行為的操作人。周冀文在魔都的郊區(qū),一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位置,開了家不對外營業(yè)的邀請制餐廳。
他圖什么呢?
看楊秘書的意思,鄧處十次有九次會在這家餐廳吃飯,畢竟江x白裝茅x這種事,得在自己人的場子里才好做。
小徐董、鄧處和周冀文,這三個人之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,恐怕也是不能見光的關系。
想了一半,許陽秋突然覺著自己快吐出來了,于是咽了咽口水,微微仰頭向遠處看。郊區(qū)與市中心不同,周遭高樓街道不過九點多就已進入睡眠,沒什么聲音。
手機上的代駕軟件依然毫無動靜,最近的酒店在一公里外。
再緩二十分鐘,大概能清醒一點。要是還沒人接單就去睡酒店。
許陽秋在包里翻了半天,只找到了裝薄荷糖的空盒子。夾層里放著半包薄荷爆珠煙,她決定將就一下,掏出一根叼在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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