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就這么把寧總的計劃告訴我?”許陽秋沒忍住問道,“我以為你要堅定地站在信楊那邊呢。”
“你既不跟寧總檢舉我違反制度隱婚,也沒趁著斷供抓我的錯處,讓卡索失去兩次跟信楊爭奪管理權(quán)的好機(jī)會。”張璃冷聲說,“我不信你幫我純粹是因為酒桌上那點小事,恐怕你對卡索,也沒有多少忠心吧?”
等她走后,許陽秋在街角領(lǐng)走那個叫“葉一”的某種生物,把他領(lǐng)回家。
車上葉一抿著嘴別過頭,兩根手指扯著她香薰夾下面的絲帶,無意識地絲帶系成的蝴蝶結(jié)扯開了。
“給我系回去?!痹S陽秋反手撥正方向盤,目不斜視地盯著前面,“跟來干什么?她又不吃人?!?br>
葉一聞言低頭開始系蝴蝶結(jié)。
他敲鍵盤的時候手指靈活,這會兒卻笨得不像話,越系越亂,許陽秋干脆騰出右手把絲帶扯下來塞進(jìn)收納盒,省得看著心煩。
他的手刻意地躲著她,在她伸手碰絲帶之前迅速松手。
最近葉一有點別扭,一邊亦步亦趨地跟著她,一邊又刻意跟她保持距離。念頭起了,吻他這種事,有一有二,也就自然地有了四五六七。她隔三差五就撩撥他,大半以他逃跑收尾,小半會換來一陣難耐撕咬。
葉一的意志不夠堅定,欲拒不足,還迎有余,所以她總敢再來一次。一次又一次,貪圖這點消磨孤單的慰藉。這事兒不對,但也無害,有點像是尼古丁,純粹是在可控范圍的邊界,玩一些危險的把戲。
今晚也是一樣,卻又有些不太一樣。
作者有話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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