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體被伺候得很舒服,夏枕云終于不再想用銀針扎宋屹承一個半身不遂了。
眼角起闔,淡淡的淚痕仿佛云里霧里。
沒有被野獸啃食的感覺,像是冬日的溫泉包裹住身體,有熱氣往里鉆。
宋屹承的呼吸越來越重,他在壓抑著天性,盡管這種感覺讓他攥緊了拳頭,但是阿云爽啊,至少沒有哭著喊著要逃。
屋子里開了燈,但宋屹承卻突然眼前一黑,熟悉的痛楚從四肢傳來。
他悶哼了一聲。
夏枕云立馬察覺到,心下慌亂。
害怕之際,夏枕云一口咬在宋屹承肩頭,用別的痛刺激他。
卻忽地聽到宋屹承一聲輕笑,“我還沒昏頭,你又害怕了?!?br>
他吻向夏枕云,“不會再像從前一樣,我有每天都吃藥,從沒遺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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