猶如春日的細(xì)雨輕柔的灑落在她臉上,他極盡柔情地安撫她的不安。
“阿硯,我不能跟你走了.....”
她的聲音,帶著幾分嗚咽,雖然不大,卻清晰地傳入他耳中,字字句句都像在他心口扎下無數(shù)細(xì)針,疼痛讓他的手上青筋凸顯。
他將她緊緊攥緊,假裝不理會她任性的話。
掌心里是她的淚,是他的淚,融合在一起。
他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,“綿綿,別說傻話,你是孤的太子妃,是我的妻,記住這個就好,明白嗎?”
許綿雪白玉臂無力的推他,嬌吟道:“阿硯,快走。”
她擔(dān)心時珺快回來,而時硯單槍匹馬怎么打的過。
汗珠從他鬢角落下,輕哄,“沒事,綿綿,乖,一會兒就好了?!?br>
窗外,正午的太陽高懸,如同一個熾熱大火球。
“綿綿乖,孤再來看你,要按時用膳,不然怎么跑的動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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